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,愣住了。
“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,让我过来陪着你。”秘书笑了笑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痛吗?”
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
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
“这样的话,你早点回去陪她比较好。”秘书笑着给陆薄言建议,“毕竟女孩子嘛,初次到一个陌生的城市,还是和爱人一起来的,第一天就让她一个人呆在酒店,她能体谅你忙,但这终归是有点忽略她的。”
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,声音里满是危险。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
他碰到她,能让她那么紧张?
苏简安点点头:“小夕也在那儿,我们就……多聊了一会。”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苏简安才不管洛小夕怎么哭号,把她拖下车带进了实验室。
她拿来手机,拨通了苏洪远的电话。
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:“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,怎么可能……”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“活动策划啊”苏简安抬起头,“它……咦?你怎么下来了?”
“就知道是这么说的。”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,“你看了短信,应该差不多可以猜到了。什么忙完了,纯瞎扯!已经快要签合同了,他说走就走,公司和北美市场失之交臂,我们等于瞎忙了大半年。不过呢,你不要有心理压力,他现在正在想办法挽救呢,难得看见他对着文件皱眉忙得焦头烂额。对了,你想不想看他那副样子,我偷偷给你拍张照片啊。”